跳著滑稽的舞。
《礦坑》
我聽到了細小的金屬敲擊聲,兩三下,然後視線清晰。
「快,往這邊。」
一個女孩的聲音就在前方,她的臉隨後跟著手中油燈的微光浮現。
而發出聲響的,是女孩繫在腰間的一串鑰匙。
女孩穿著類似礦工的服裝,走在我前頭潮濕陰涼的地道裡帶路。
地道很小,我們都是用半蹲的姿勢在前進的。
但女孩卻靈活的移動著,不時停下來等落後的我跟上。
「箱子還在吧?」
女孩不時問著,我則搖晃手上的提箱讓箱子發出聲音代替回答。
「出去了以後一定要做到哦!」
女孩興奮的說,鑰匙持續隨著晃動互相敲擊發出規律的鏗鏘聲。
我似乎和她做了個約定,從她那雀躍的語調看來,這約定應該代價不小,雖然會損失的是我,但還是答應了。
我們沿著壁面畫有紅線的那條洞穴走,彷彿沒有盡頭,油氣味瀰漫在空氣中,我卻將之視為興奮劑似的享受著這刺激的味道。
不一會,洞穴的另一頭出現,女孩加快了腳步。
從女孩身後我隱約能看見出口那端的景色,蒸氣都市被蒙蓋在汙濁的天空下,灰濛濛的機械大樓林立,刺出視線之外。
「等一下。」
就在要抵達出口時,女孩低聲喚住我的腳步,我們停在距離洞口約半公尺的地方。
「野狗們。」
女孩斜視著出現在洞口徘徊的幾雙腳,黑色的西裝褲和皮鞋來回走動,還摻和著幾句話。
那幾雙腳似乎在尋找什麼,但不知為何而放棄離去。
「野狗們總是覬覦著黑色的氣味。」
女孩用不屑的語氣說,帶我離開了洞穴。
出了洞穴我才發現原來整座城市是在地底下的,我們走的洞穴是包圍住城市的山壁的一部份。
山壁上有密密麻麻的洞口,每個洞都被一條走道串連起來呈螺旋狀往上直至看不見的地方。
-
我們在一個拍賣會上。
我打開了箱子,裡頭放著一個製工精細的真空管,管子裡裝著一團黑色像粉又像是霧的東西。
「是黑色的氣味!!」
下頭一個青年大喊,全場的人的都驚呼連連。
號碼牌一個一個的舉起,聳動著接下來喊出的價錢。
「黑色的氣味總是如此。」
女孩愉快的看著。
突然有股很濃烈的油氣味突然衝進我的鼻腔讓我皺起了臉。
然後一團燃起的火球從眼前爆裂。
所有人都因為火的關係跳了起來,看起來像是在跳滑稽的舞,我看了便笑了出來。
女孩用很奇怪的表情也跟著我一起笑了起來,直到每個人都慢慢的倒地後才停下。
我收起箱子,跨過眼前一個焦黑的女人,拉起女孩的手。
「隨著滑稽的舞呢。」
「等一下就換妳跳了。」
我們嘻笑著踩斷一些屍體,離開了拍賣會。
-
來到了頂樓。
我打開了裝著黑色氣體的真空管,管子裡開始發出像刮玻璃的聲音。
我走到邊緣將管口朝下,黑色的氣體慢慢的飄了出來。
在氣體接觸到空氣的時候,空氣放出了一陣陣刺眼的閃光。
女孩興奮的看著,張大了眼睛。
「跳起來吧。」
閃光結束後變成了火花,往下墜落掉在人的身上,人們便開始跳舞。
沒多久,整個城市都染上了火的顏色,所有的生物都在跳著愚蠢的舞。
我和女孩坐在邊緣看著。
我聽見了什麼曲子,從女孩的笑聲裡。
在我想起那首曲子前,女孩也跳起了舞,直到曲子結束。
我聽到了細小的金屬敲擊聲,兩三下,然後視線清晰。
「快,往這邊。」
一個女孩的聲音就在前方,她的臉隨後跟著手中油燈的微光浮現。
而發出聲響的,是女孩繫在腰間的一串鑰匙。
女孩穿著類似礦工的服裝,走在我前頭潮濕陰涼的地道裡帶路。
地道很小,我們都是用半蹲的姿勢在前進的。
但女孩卻靈活的移動著,不時停下來等落後的我跟上。
「箱子還在吧?」
女孩不時問著,我則搖晃手上的提箱讓箱子發出聲音代替回答。
「出去了以後一定要做到哦!」
女孩興奮的說,鑰匙持續隨著晃動互相敲擊發出規律的鏗鏘聲。
我似乎和她做了個約定,從她那雀躍的語調看來,這約定應該代價不小,雖然會損失的是我,但還是答應了。
我們沿著壁面畫有紅線的那條洞穴走,彷彿沒有盡頭,油氣味瀰漫在空氣中,我卻將之視為興奮劑似的享受著這刺激的味道。
不一會,洞穴的另一頭出現,女孩加快了腳步。
從女孩身後我隱約能看見出口那端的景色,蒸氣都市被蒙蓋在汙濁的天空下,灰濛濛的機械大樓林立,刺出視線之外。
「等一下。」
就在要抵達出口時,女孩低聲喚住我的腳步,我們停在距離洞口約半公尺的地方。
「野狗們。」
女孩斜視著出現在洞口徘徊的幾雙腳,黑色的西裝褲和皮鞋來回走動,還摻和著幾句話。
那幾雙腳似乎在尋找什麼,但不知為何而放棄離去。
「野狗們總是覬覦著黑色的氣味。」
女孩用不屑的語氣說,帶我離開了洞穴。
出了洞穴我才發現原來整座城市是在地底下的,我們走的洞穴是包圍住城市的山壁的一部份。
山壁上有密密麻麻的洞口,每個洞都被一條走道串連起來呈螺旋狀往上直至看不見的地方。
-
我們在一個拍賣會上。
我打開了箱子,裡頭放著一個製工精細的真空管,管子裡裝著一團黑色像粉又像是霧的東西。
「是黑色的氣味!!」
下頭一個青年大喊,全場的人的都驚呼連連。
號碼牌一個一個的舉起,聳動著接下來喊出的價錢。
「黑色的氣味總是如此。」
女孩愉快的看著。
突然有股很濃烈的油氣味突然衝進我的鼻腔讓我皺起了臉。
然後一團燃起的火球從眼前爆裂。
所有人都因為火的關係跳了起來,看起來像是在跳滑稽的舞,我看了便笑了出來。
女孩用很奇怪的表情也跟著我一起笑了起來,直到每個人都慢慢的倒地後才停下。
我收起箱子,跨過眼前一個焦黑的女人,拉起女孩的手。
「隨著滑稽的舞呢。」
「等一下就換妳跳了。」
我們嘻笑著踩斷一些屍體,離開了拍賣會。
-
來到了頂樓。
我打開了裝著黑色氣體的真空管,管子裡開始發出像刮玻璃的聲音。
我走到邊緣將管口朝下,黑色的氣體慢慢的飄了出來。
在氣體接觸到空氣的時候,空氣放出了一陣陣刺眼的閃光。
女孩興奮的看著,張大了眼睛。
「跳起來吧。」
閃光結束後變成了火花,往下墜落掉在人的身上,人們便開始跳舞。
沒多久,整個城市都染上了火的顏色,所有的生物都在跳著愚蠢的舞。
我和女孩坐在邊緣看著。
我聽見了什麼曲子,從女孩的笑聲裡。
在我想起那首曲子前,女孩也跳起了舞,直到曲子結束。